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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SK】白噪音

弟弟就是哥哥的白噪音,很吵但是又很治愈←我对哥弟的理解

xjb写的,可以理解为另一个平行世界的SK,不用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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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听到身边传来的熟悉的抽泣声时,不由自主的侧过头看了对方一眼。

这种感觉就像是迎面遇见清晨洒落的雨露,在夜里和微凉的雾水不期而遇一样——他仿佛闻到了透明的、轻盈的水的香味,一下子就占据了他所有的,原本应该坚不可摧的心神。

他是一个从来都不爱过分肢体接触的人,这一刻却鬼使神差的搂住了身边那个人的腰。他一只手拎着话筒顶端的防喷罩,另一只手虚扶在对方的后腰上,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也没有刻意去用力支撑,只是那样用独属于他的、极为内敛的方式表达出了自己的态度。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心跳是极为平缓的——人人都说Singto是一个沉静、克制的人,他很少大喜大怒、几乎不会感到害羞,很难会遇到什么能让他产生情绪上剧烈波动的东西,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并非冰冷到让人无法接近,只是习惯了平静的待人处事,内心很难因为什么事泛起波澜罢了。他身旁的那个人曾经用冷水来形容他,虽然他当时只是笑笑没有接话,却对这个人对他的了解程度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在接下来的这一刻,在这个并不特殊、也没有任何预兆的时刻,当对方的肩膀突然回应一般的靠过来,而他的肩膀上多出了一个熟悉的、依赖的重量时,他的心跳猛地跳快了几个节拍。

在现场无数的聚光灯下,他一动不动的站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肩上的重量,仿佛一尊沉默而又温柔的雕像。

然而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清楚,那一刻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巨大的、如同轰鸣般的声音。那是他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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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戳了。”

Singto伸出手握住了Krist的手腕,制止了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猛戳金鱼缸的动作。Krist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样,非常自然的停了下来,手就那样落在Singto的掌心,不自觉的散发着如同太阳一样的温度。

Singto莫名的有些走神,他沉默的感受着手心的重量,指节不自觉的收拢起来,心脏上仿佛被放上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一样。然而眼前这个穿着红色T恤,刘海贴在额头上,显得异常柔软的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趴在金鱼缸旁,孩子气的歪着头,隔着玻璃轻轻点了点游到跟前的两条金鱼的眼睛。

“……他们说金鱼的记忆只有7秒,过了7秒之后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Krist将下巴搁在桌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金鱼缸里的世界,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他们周围满是准备布景的工作人员,不远处的导演拿着几张纸,对着摄影机和身边的人认真的说着什么。然而Krist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一样,先是点了点玻璃缸中亲昵的碰触着彼此尾巴的两条鱼,然后抬起眼睛仰望着一旁的Singto。

“……但我觉得不对。”他注视着Singto的眼睛。“如果你一直看着某个人,那这7秒将会反复循环,只要坚持的时间够长,不就能持续一辈子吗?”

Singto沉默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他没有说话,但原本打算放开对方手腕的手却突然握紧了。也许是因为一下子没有掌握好力道,Krist微不可查的蹙起了眉心,但一秒后就舒张开来。

他露出了在Singto面前惯常的,有些乖顺、有些狡猾,又有些挑衅的笑容。

“P’Sing,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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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的雪好像真的是牛奶味儿的——当某个人伴随着天空不停飘落的雪花快步冲到他面前时,他突然产生了这样荒谬的错觉。

“P’Sing!我给你买了一顶帽子!”

Singto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物体就被套在了他的头上。他花了2秒钟的时间才适应眼前突然一黑的感觉,然后就摸到了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完全盖在了他眼睛上的帽沿。

他有些无奈的将帽子从脑袋上摘了下来,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等他再看向对方时,果不其然的看到了Krist脸上狡猾的、恶作剧得逞的微笑。

他们身边是数不清的来来往往的人,有工作人员,也有参加活动的粉丝,有熟悉他们的人,也有并不了解他们的人。然而这个人还是不管不顾、没有丝毫粉饰的做出了恶作剧一般的行径,并且非常狡猾的立刻摆出道歉的手势,哪怕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眼中那份不加掩藏的得意和快乐。

虽然Singto年纪比Krist大,但Krist一直都很喜欢捉弄他,对他恶作剧,看他皱起眉头,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Singto起初并不习惯这种打破私人界限的靠近,但他很快发现这就是那个人直白的表达亲近的方式。如果让Singto自己比喻,他就像一只刺猬,用周身的尖刺和外界的一切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而Krist就像一只黏人的、好胜的山猫,一旦瞧准了目标,就绝不会畏惧任何阻碍。

Singto捏着手中的那顶雪地帽——帽子本身被揉的皱巴巴的,很明显之前一直被人攥在手里,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体温,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下依然顽固的存活了下来。

“怎么样?怎么样?喜欢吗?”用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Krist兴冲冲的问他。“没给P’Sing买到黑色的,但是这个颜色也很好看,而且除开这个就只有红色的了。”

他边说边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似乎觉得没有买那顶红色的帽子是非常可惜的一件事。

Singto的心情突然舒缓了许多。虽然长途跋涉的后遗症仍然停留在他的身体里,但那种怎么也无法挥散的疲惫感不知不觉中就没了踪影。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戴着红色雪地帽的样子,忍不住的有点想笑——粉丝总是让他多穿点亮色系的衣服,他却始终觉得这种鲜艳、夺目的色彩应该更适合眼前这个人一些。

Krist性格顽皮,爱出去和朋友疯闹,却有着牛奶一样白皙的、不太像本国人的皮肤。他总能很好的穿出各种不同颜色的衣服,显得既生动又耀眼,也总爱在见到Singto时,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吐槽Singto一成不变的衣柜配色。

Singto通常都会非常配合的和他斗嘴,只有在被闹得受不了时才会做出要教训的手势,好在这个人顽皮的时候没有分寸,在接受惩罚的时候倒是异乎寻常的老实,极容易让人无可奈何的心软下来,没法真的对他生气。

早春冬末的北海道仍然冷得令人发指。一贯活跃的Krist在和Singto说话时都忍不住往围巾里一缩再缩,恨不得连眼睛都埋进去,活像一只靠着龟壳自主取暖的小龟。他的耳朵尖被冻得通红,耳根却又有些泛白,透明得像是能看到血管一样。

Singto突然一瞬间玩心大起。他装作无意的叫了一声“kit”,然后趁着对方毫无防备的看过来时,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他被冻得红通通的两只耳朵。而在看不见的地方,他还用手指格外故意的捏了一下对方小巧而又圆润的耳垂。

Singto一向都知道耳朵是Krist的软肋,别说是他怕得要命的对耳朵吹气,哪怕是被人不小心碰一碰,Krist都会敏感得一蹦三丈远,然后委屈而又气愤的抱怨个大半天。身边的人在知道他这个“弱点”时憋笑了很久,还老喜欢拿这件事调侃他,但调侃完之后倒是全都默契而又宠溺的避开了他这个不那么男子汉的逆鳞。

Singto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故意的举动,他不仅很少主动发起肢体接触,也极难得做出这样幼稚的行径,但那一瞬间他就是克制不住突然冒头的坏心眼,想看看这个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捂着耳朵蹦出老远的样子。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Krist像是傻了一样,不仅没有甩掉他的手逃开,反而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他就那样傻乎乎的望着Singto,露出了像是脑袋停摆,又像是觉得他的P’Sing是不是被掉包了一样的怀疑。然而很快,他的脸上就开始浮现出了一丝罕见的、不知所措的粉色,一路飞快的窜到了耳朵根上。

Singto的目光定定的落到了那一抹粉色上。他身前的人像是有些紧张似的目光游移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对着不远处喊了一句“P’Peck!”,然后就刻意且匆忙的冲了出去。

Singto的手就那样自然且恋恋不舍的落了下来。接下来的一整晚,他都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沉着和平静,然而缠绕在指尖上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却始终没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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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闹也要有个限度。”Singto皱着眉,望着Krist。“看清场合,别给工作人员添麻烦。”

他的语气非常严厉,甚至带了几分不留情面的责难。通常来说,面对粉丝时,他都会用温和礼貌的微笑拉近与粉丝的距离,但一旦他不笑,确实会给人一种曾经担任教头时的威压感,而极为巧合的是,这两年里他的这种时刻大部分都给了眼前这个顽劣的、不知道顾忌为何物的人。

Krist此时正坐在舞台上,呆呆的望着给他上药的工作人员,难得露出了些许忐忑的表情。

Singto很清楚他为什么会忐忑——自然不是因为怕受伤怕痛,这恐怕是Krist最不会放在心上的一个原因了,他怕的恐怕是无法在即将到来的见面会上做出最完美的表演。

Krist也许大多时候都很活跃、非常顽皮,喜欢没大没小的和身边的人开玩笑,但在涉及到工作和粉丝的事时却从未有一丝懈怠。他看重每一个爱着他的人,感谢每一位粉丝的关注和付出,总是希望自己能展现出最好的状态,以回馈他们的喜欢。因此他并不会担心自己的伤势,只会担心在明天的见面会上无法做出最让粉丝满意的演出。

Singto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柔和,但很显然Krist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有点委屈,有点狼狈,更有些气愤的抬起头,望着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药膏,坐到他面前的Singto。

“……P’Singto总是这样。”

“哪样?”Singto没有抬头,四平八稳的继续给Krist上药。

Krist瞪着他,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泄气一般的嘟囔,“算了。”

Singto短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等上完药后,Singto从舞台上站起来,向Krist伸出手。“先别练舞了,和我去对流程。”

Krist闷闷不乐的跟在他身后,一瘸一拐的往前挪,边挪还边低声吐槽他连手都不搭一把,毫无兄弟情谊云云。

Singto瞥了他一眼,他立刻飞快的闭上了嘴巴。

Singto知道Krist虽然经常和他没大没小,喜欢恶作剧、挑战他身为哥哥的权威,但实际上对他是有些不服气和害怕的。因为Singto从来不会刻意宠他,不会对他放任自流,他总是就事论事,严厉且直截了当,不会给对方任何撒娇脱逃的机会。

对于这个印象,Singto无意去扭转,甚至有些刻意放任的意思。因为他不需要对方过分的喜欢或者亲近,这对Krist并无益处,在Singto看来,他只需要保持不远不近、能够一伸手就碰到的距离就足够了。

一路都垮着脸的Krist似乎是忙着生闷气,没有注意脚下并不平整的地毯,走着走着突然绊了一跤,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倒去。走在他前面的Singto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眼疾手快的回身搂住了他的腰,及时的稳住了他的身体。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Singto收紧了环在Krist腰上的手,用小臂的力量让Krist稳稳的站直了身体,Krist则像是突然哑巴了一样,紧紧闭着嘴,避开了他的眼睛。

当他们继续往前走时,Singto听到身后的人突然小声开口。

“……我知道P’Sing是关心我,但有时候我也希望你能不要对我用那么严厉的语气……”

Singto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无奈的轻轻开口。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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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Singto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作业时,Krist突然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用壮士断腕的语气说。

“P’Sing,我们来排一下吻戏吧。”

这次的演唱会作为他们合作了两年的剧的告别场,Krist和他都想来点特别的,以回馈一直支持着他们的粉丝。因此当Krist提出那个提议时,Singto很自然的就点头答应了。

然而通常来说,彩排的时候他们是不会真亲的——拍摄电视剧时,他们也只是提前对好戏,确定动作和时机,然后在开拍当天一气呵成,但是这一次的演唱会是现场的Live,他们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点Krist和他都非常清楚。

他们合作的两年里,接吻的次数不下十次,对于该怎么找角度都已经驾轻就熟,但Krist仍然和当初第一次接吻时一样,在Singto靠近的时候,会露出不由自主想往后躲的害羞表情。

每每看到Krist躲闪之后的懊恼,Singto都会觉得格外有趣。他总会在两人的嘴唇分开之后,一本正经的问Krist“害羞了吗?”,而Krist则会露出想否认但又怎么也撒不了谎的表情,局促的左看右看,然后拼命找话题搪塞过去。

因此,Krist这一次主动来找他时,Singto萌生起了几分逗他的心思。他合上笔记本电脑,问眼前的人。“你终于做好心理建设了?”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答他。Singto只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突然贴了上来,有点干涩的亲在了他的嘴角,同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催促一般的把他拉得更近了些。

Singto没有闭眼,而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人——Krist的刘海自然的垂落下来,眼睛微阖,睫毛颤动,少了平日里刻意的耍帅,多了几分天然的乖顺。他按在Singto脖子上的手有些不自然的调整了几次位置,与其说是在要求Singto配合,不如说更像是在给自己的行为打气。

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Krist舒了口气,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得意。他很显然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迫不及待的凑到Singto面前,一脸的炫耀。

“P’Singtuan,怎么样?刮目相看了吧?”他笑嘻嘻的把那句昵称的尾音拖的老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自下往上的望着Singto。

“我就说这次绝对和之前不一样……”

——Singto就是在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做梦的。因为在现实中,他们并没有接第二个吻,他没有突然用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没有缓慢而又沉着的堵住那个人的嘴唇,更没有不容抗拒的将舌头伸进呆若木鸡的人的嘴里,趁机勾住对方不知所措的舌尖。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梦中的自己亲吻那个人。很快,Singto从自家的床上醒来,他先是盯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疲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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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

Singto说出这句话时,是真的有些烦躁和生气。他这几天正好赶上考试周,却好巧不巧被安排了一堆工作,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压力比这里所有人都大。虽然这完全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但当他连续好几天都没能睡个好觉,必须花上比别人多一倍的精力去兼顾学业与工作时,你很难要求他保持多么好的脾气和耐性。

然而眼前这个活力十足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冷下来的脸,依然笑嘻嘻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和房间里的其他人对话,一边探头看他正在写的报告。

Singto叹了口气,决定不去理会这个已经顺利从地狱毕业的人。如今的他已经越来越难用冷脸吓到Krist了,因为对方仿佛无形中掌握到了一个特殊的技能,可以准确的分辨出什么时候能得寸进尺的挑战Singto的底线,什么时候必须乖乖的呆在一旁,不去碰触狮子的逆鳞。

就在Singto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在电脑上敲出一行新的字时,一双手按在了他的肩颈上,不轻不重的按揉起来。

Krist的动作意外的娴熟,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Singto肩颈上最紧绷的地方。他先是在四周按摩了一下,然后用手掌根部将那些纠结在一起的硬块一点一点全部推开了。

他这么做的时候,依然在和其他人插科打诨,被朋友蹩脚的笑话逗笑,却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他只是很自然的站在Singto身旁,哪怕并没有镜头或者摄影机对准他们。

Singto没有回头,敲字的手指却停顿了一瞬。然后很快,他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节奏中,平静而又沉稳的敲下了新的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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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趴在桌上半梦半醒时,感觉到有人往他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其他人此时都去了另一个房间——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家都有些疲惫,却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在有限的时间里努力练习。因为还没到Singto的部分,他抓紧时间写完作业后,就一头倒在桌子上,闭着眼补充精力。

疲惫到了一定程度时,进入浅眠就成了一件极为容易的事。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了一个小心翼翼的、逐渐靠近的呼吸。来人先是小声吐槽了一句“这样睡会感冒的吧”,然后往他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披的过程中还自顾自的配了个“咻”的音效,之后就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似乎是想研究他究竟有没有睡着。

Singto没有睁开眼睛。他先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香味,然后就闻到了乐事薯片和奥利奥雪糕混合的古怪的甜味儿。紧接着,对方嘀咕了一句,似乎是在遗憾他居然没有睡觉流口水的习惯。

然后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突然,一个极为柔软的物体猛地撞到了他的脸颊,与其说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更像是在犹豫的过程中没把握好力道,突然撞上来了一样。

对方似乎也吓了一跳。他猛地往后一弹,飞快的从Singto面前退了一小步,然后才意识到了痛,捂着磕了牙的嘴唇七拐八扭的“嘶”了好长一声。

Singto简直无语了——被这样一折腾,他的瞌睡可以说瞬间全无,但他又有点想笑,并且怎么也无法克制无奈却又上扬的嘴角。

Singto Prachaya是一个非常有克制力的人。对于喜爱的事物,他从不会主动去捕捉,对于喜欢吃的东西,也不会迷恋到无法放下的地步。

但假如机会真的出现在眼前,他也从不会任由其逃脱。因此,当那个人转身就要溜走时,他突然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对上了那个被惊吓得直往后缩的人的眼睛。

他先是极自然的摸了摸对方的脸颊,然后向前迈了一步,做到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Singto和Krist有很多小秘密,而这是永远也不会让人知道的一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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